睜開眼睛的時候，天已經亮了，線映眼睛刺目的疼，有些不適應，眼睛睜睜閉閉，又聽他欣喜的聲音傳來：“瑤瑤要醒了嗎？”
臉上映來一片暗影，是他的手掌幫遮住了亮，不再怕，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他近在眼前，卻是瘦得像變了一個人。如果不是他的聲音依舊，如果不是他一直陪在牀邊，真的會一眼認不出他。
擡起手想他，可終是無力，沒有到他的臉，卻無力地落在他的口，隔着服都能到他的骨頭：“你是不是了傷？還是病了？怎麼會瘦這麼多？”
這是想說的話，可嚨緊的跟什麼似的，半個字都不出來。無法說，只能拿眼睛看着他，用眼睛詢問他。
他卻不解深意，確認是真的睜眼醒來，就興的下牀按鈴醫生：“快點快點，瑤瑤醒了，快點拿儀過來給做檢查，看看的況現在如何？”
醫生一個個鑽進來，護士一個接一個推着東西進來……病房又是一團糟的，有人跟說話，也不想理會，眼睛一直追着莫離。莫離站到哪邊，的視線就跟到哪邊。的腦海也沒有太多的記憶，獨獨記得那一幕，他撕心裂肺的朝喊，喊……
視線忽的被遮住，腦海某些要被喚醒的記憶忽的被打斷，院長的湊到的眼前，眼睛笑得眯起來：“一會兒再看他，行嗎？先看着我，我也很帥的！”
一句話把他們都逗笑，莫離也出了難得的笑容，真好，這樣真好，希能一直這樣好下去。
程清瑤沒有太多的記憶，也就沒有太多的怨恨，閉了閉眼睛，咽了咽口水，才艱難的出一微弱的聲音：“我看他，也不耽誤看你。你站在他那個位置，就好。”
“哎喲，不錯啊，都能頂啦！”院長不生氣，反而高興的眉開眼笑，還招招手把莫離過來：“站那麼遠做什麼，過來站我這裡，我讓你蹭點我的值。”
莫離笑着走過去，程清瑤卻癟癟，替莫離打抱不平：“明明是莫離長得更好看，也不知道你們倆是誰蹭誰的值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