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幽瑾擡起腳想踹,又怕一腳把踹死,真相難查。他收回腳,改踩的手,皮鞋尖用力的攆。攆得啊啊啊慘,手背見。
“南……我到底做錯了什麼……我到底哪裡又招惹到您……南……好痛,好痛……”
南幽瑾最狠的就是心,從來不懂憐香惜玉是什麼,他起脣角邪惡的笑,像地獄派來的妖魔:“你不知道?你做了什麼錯事,你會不知道?你沒有看今天的新聞?還是想說,今天的新聞跟你無關?”
伴更是一頭霧水,完全聽不懂他在講什麼,什麼新聞?什麼跟有關?
“裝!裝傻!接着裝!”南幽瑾最恨這種人,把他當傻子一樣來玩,腳尖加大力氣,攆得更狠。
伴痛慘了,痛得臉慘白,大汗淋漓,呼吸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,還有種要痛死的覺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……我沒有外面搞男人……沒有被狗仔隊拍到……沒有給南戴綠帽子……南上的頭條跟我沒關……”
南幽瑾上了火,飛起一腳把踢回牆上,彈落地上:“誰他媽的跟你說,我上了頭條?是夏林傑上了頭條,有人說他和人館的人有染。你別說你沒看新聞,別說這個新聞跟你沒關係。”
伴摔得老慘,一口氣沒提上來還昏了幾秒,聽到他的吼聲,還是咳咳的咳嗽,有氣無力地解釋:“這個頭條……我看了……可是……跟我有什麼關係……”
好!
很好!
到了這一步,也是夠種!
南幽瑾全的種,揪住的頭髮把從地上拖起來按在牆上,惡臉相向,眼睛也因過度的憤怒充鮮紅:“跟你沒關係?行,那我來問你,那天晚上打牌的時候,你有沒有聽到閆莉莉說程清瑤是人的事?你有沒有聽到,閆莉莉說自己是人的事?”
伴怔住,像明白了什麼呆呆地看着他,顧不上疼痛,顧不上委屈,就那麼呆呆地看着他,腦海儘是給大海發短信打電話的事……難道,這條消息是大海發出去的?和夏林傑不,那天說完這件事之後很快就忘記了,今天看到消息也沒什麼反應……
但是,現在,經南幽瑾這麼一提醒,就想起來,大海出賣了???南幽瑾氣急敗壞的來找,就是因爲這件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