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一臉屎？
讓在A市混不下去？
不不不……艾綰綰好不容易拿到籌碼，不可能一下就把籌碼用掉，要慢慢用，要讓程清瑤生不如死，要讓莫離知道拋棄的後果很嚴重……
“艾姐……”
“你讓我先想想，這次我要打一手好牌，不止要贏，還得贏得漂亮。”艾綰綰坐在沙發上，一支接一支的煙，程清瑤做的手下好幾年，怎麼就沒發現程清瑤去人館做了人？
什麼時候做的人？
做了多久？
做人是因爲錢嗎？
和趙斌談了那麼多年，趙斌就給不起錢？非要去做人賺錢？
想打電話問問趙斌，趙斌的手機又在N天前變了空號，最後一次聯繫還是他告訴，程清瑤懷孕和莫離已經結婚的消息。之後再聯繫他求證此事，就一直聯繫不上，打電話去他公司，他公司的人卻說：“趙斌已經辭職，聽說全家移民去了國。”
問不到趙斌，還能問誰？誰還知道程清瑤去人館做人的事？
思及此，眼睛驀的一亮……譚夜櫻！！！
譚夜櫻肯定知道，和程清瑤的關係那麼好，兩人湊一起向來無話不談。程清瑤的媽媽在醫院出事，也是譚夜櫻幫盡的孝。
對對對！
譚夜櫻！
艾綰綰掐滅手中的煙，興的站起來：“小丁，你能不能買到迷幻藥？”
“迷幻藥？”牛郎丁不解的看着，買迷幻藥做什麼？給誰用？給程清瑤用？
艾綰綰讓他別管那麼多，讓他趕緊想辦法買買買……他也的確比張韓進好使喚，不到一個小時就買回兩種藥，一種迷幻藥，能讓人神志不清，還有短暫失憶的功能。另一種是乖乖水，喝下後讓做什麼就做什麼，乖的就像自己的左右手。
艾綰綰左挑右選，挑了迷幻藥，然後給譚夜櫻打電話：“周五我讓你做的計劃書做好沒有？還有那個，曾總給的計劃書你一起打印出來，我現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，你弄好之後趕緊給我送過來，我等用。”
“……”譚夜櫻殺人的心思都有，爲什麼總在休假的時候加班？爲什麼總在睡覺的時候，起牀送文件？？？譚夜櫻有諸多緒，都沒有往壞想，因爲艾綰綰的風格就是這樣，高興了讓加班，不高興了讓加班，看不順眼讓加班……總之，加班是的惡劣本。
艾綰綰帶着牛郎丁一起過去，要了一個包廂，約時間差不多就了一杯咖啡，一杯果。然後，讓牛郎丁往果裡面下藥。下好之後，手機錄音打開，牛郎丁去隔壁的包廂等着。
一切就緒，一切又看不出問題！
譚夜櫻的警惕一直不高，更是什麼都看不出來，文件給了艾綰綰，就一屁坐對面端起果喝。
艾綰綰暗樂，什麼都不說，低頭看文件。看着看着，再挑眼時不時瞟一下。起初還好，沒多久藥效起來臉上就跟蒙了一層霧似的，眼睛沒了，聚焦慢慢渙散，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的樣子。
“夜櫻啊！”艾綰綰試試藥效，看到了哪一步。
譚夜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，忽然就覺腦子有點頓，意識有點不清楚，甩了甩頭。一點都不管用，還越來越迷糊，但是艾綰綰的聲音能聽見，還能聽得很清楚。
順着的聲音“嗯”了一聲！
艾綰綰放下文件，看着不急不緩地問：“程清瑤辭職有一段時間了，你一個人工作還能習慣嗎？以前你不會做的地方都是幫襯你，現在沒幫襯，你有沒有覺得很吃力？”
“有點吃力，但還好，加加班就能應付過去。實在遇到難題，打個電話問問，也能教我怎麼理。”譚夜櫻如實回答，也只是順着聲音回答。回答的話沒有經過的腦子，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不過，口齒清楚，雙眸呆滯，呆滯的雙眸沒有一點彩，僵直的直視前方，目穿過對面的艾綰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