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牛郎丁的運氣很好，他搞到一個有閱歷的人，來人館一年多的時間，大大小小的事都知道一些。由於個頭不高，上比下長，顯短，不是特別好看，的生意就一直不是很好。
被牛郎丁選中後，侍候的格外賣力，牀上牀下360度無死角，還有什麼就說什麼：“能被金主長期包養的人，都有過人之……我當初來的時候，也想被長期包養，可是太短……”
“金主來人館玩，除了看臉，也看材……胖可以去做脂，短就沒辦法……不要說長期包養，平日裡的小生意都得可憐……們穿着三點式，穿着子去攬客，我着子去攬客都攬不到……”
“人館裡的人也分三六九等……我這種屬於下等，被金主長期包養的就是上等……閆莉莉？認識啊！人館的一姐，客人很多，就是沒人願意長期包養，估計是嫌被男人玩得太多吧……”
“人館總共有多人被包養？我想想哈……”喝得有點多，腦子暈暈脹脹，想不起太多的數字，牛郎丁又怕清醒的時候有忌諱不敢暢所言，還不得不一直灌酒。
躺在牀上搖頭晃腦的想了很久，想到快要睡着的時候，才含糊地吐出一串話：“我來的時候有八個……大約半年前又來了一個吧……所以總共是九個……被包養的人只能侍候一個金主，們不能進大廳，以免被其它金主看上發生不必要的麻煩……大廳的人可以進包養區，但一定要專員簽字，或者金主的點召……像我這種級別的，那是肯定進不了包養區，所以我沒有機會見009號人……”
說完這些零碎的話，就慢慢睡過去。牛郎丁以爲沒戲的時候，忽然又嘀咕了一句：“我沒有見過009號人，我姐姐見過……有一次被金主點召，進包養區的時候正好和009號人相遇，還格外多看了兩眼，說長得真他媽的漂亮……難怪有人包養，我要長漂亮一點那該有多好，就不用像現在這樣辛苦……”
牛郎丁喜出外，興的一夜沒睡。第二天早上睡醒，他們又一邊喝酒一邊做，做完又不着痕跡的問：“想不想賺錢？兩萬塊，分分鐘就能搞定。”
累趴在牀上的人神一怔，不解地問他：“怎麼賺？要我做什麼？”
“弄一張009號人的照片給我，我給你兩萬塊，沒別的意思，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。我一哥兒們的朋友就到，說傾國傾城都不過份，我想比一比倆到底誰更。”
他戴着面看不到神，語氣卻是十分的正經，不像開玩笑。人被他騙住，噗嗤一笑：“你們男人真有意思，不是你的人還想拿出來比個高低。”
“男人就這樣，有時候是不服輸，有時候是羨慕嫉妒恨，有時候……不管是哪種，你能不能弄到照片？弄到我立即給你兩萬塊，夠你工作一個月吧！”
人有點心，想賺這筆錢，必竟的生意不是那麼好，也不願意爲了錢天天讓不同的男人。可是：“我去哪裡弄人照給你？我連包養區都進不了，本就沒機會見到。”
“工作照也沒有？”
“人館的人沒有工作照，因爲要保護人的私。人館裡的人如果有利益衝突，也不會互相拿對方的人份說事，必竟這種份揚出去，兩敗俱傷。”
牛朗丁沒想到這個梗，心下有點小着急，沒有照片怎麼搞？不了差，辦不了事，他同樣拿不到錢。
他想儘快賺一筆大錢，然後去別的城市做點生意，重新開始。
了這個念頭，心裡就格外着急……怎麼辦？怎麼辦？腦海閃過一道靈，有了，他拍了一下大，興地說道：“這樣，我不是想比嗎？我把我朋友人的照片發給你，你給你姐姐讓看着對比對比。看是人漂亮，還是我朋友的人漂亮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