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到約好的海鮮樓,已經是晚上六點,賓客來來往往,鮮香沁人心脾。
“瑤瑤。”趙斌等在門口,一臉孩子氣的笑。每次見到,他都能笑得這麼開心。
程清瑤卻開心不起來,他越是這樣單純無邪,心裡就越內疚,就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他。笑不出來,很“高冷”的嗯了一聲:“以後等這麼久,就不要等了,再重新約時間也比這樣傻等強。”
“怎麼會是傻等?我在家裡閒着也是閒着,在這裡閒着也是閒着,沒什麼區別的。再說,在家裡閒着,我見不到你。這裡閒着,我還能看看你。瑤瑤,我想見你。”趙斌有什麼說什麼,笑得都咧到了耳後,黑亮黑亮的眼睛映着燈襯得眸格外的清澈單純又不失男人的溫。
程清瑤心如刀割,疼得默默的滴,不忍再看,收回視線陪他走進去。
他知道的喜,沒有要包間,選在臨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和來來往往的車輛。他的車停在一排車輛當中,不算高檔,也算中等。
“瑤瑤。”他的聲音又傳來,小心翼翼地語氣:“伯父有沒有給你打電話?”
“打過了。”程清瑤收回視線,看了他一眼,又端起面前他剛剛倒好的茶水一口一口的抿着。
抿茶的時候,的頭微微低垂,襯的領子微微擰開,出脖間一塊若若現的黑,趙斌背着看不真切,就以爲是領的暗影映在上面,沒當一回事,又小心翼翼地問:“你和伯父又吵架了?”
“我和他吵架那是比吃飯還常見的事,你不用把這種事放在心上。”擡起頭看着他說完,又把頭低下。
這次低得深了一些,領口打開的尺度跟着放大,剛才還若若現的黑印此時完整的出一塊,再不是領的暗影,是一塊拇指指甲蓋那麼大小的黑印,清晰的映在的脖子上。
趙斌的眼睛驀的一痛,一不好的覺漫上他的心頭,又不敢胡思想,不是這種人,不是……心裡想着不是,他好看的手還是了過去,揭開的領……
“你幹什麼?”驚得忙忙躲開,拽緊領,同時把領最上面的扣子扣緊。出來的時候,沒有照鏡子,洗完澡就穿服走了。知道上有許多金主留下的吻痕,卻不知道脖子上也有,因爲不記得金主有吻的脖子,只記得金主一直埋在的口吸吮不夠。
隔着桌子看着他,複雜的眸有惶恐有緊張還有生氣,生氣他自作自主的。自他們確定關係之後,就說的很明確,結婚前最好不要有和肢上太多的接。
“我,我……”他的手僵在半空,有點尷尬,有點害怕,還有一點點狐疑。他知道不是那種人,可是這種印痕真的很像傳說中的“種草莓”。不准他,不怎麼和他見面,有時候打電話也聊不上幾句,他們的,他的執着,卻一直在躲。躲着他,是因爲外面有男人嗎?這痕跡是那個男人……
不不不不!
不等問,他就已經否定了這個猜測,他的瑤瑤是他的神,他的神很善良很,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,更不會捨得那樣傷害他……不不不,不是,不是,瑤瑤是好的,不好的是他的思想太污……
他收回手,窘迫地指了指的脖子:“那個,我剛才看見你那裡有一塊疤痕,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了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