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綰綰卻是懶懶的回頭,看到滿地狼藉什麼都沒說,只讓他收拾好就OK。
他緊着蹲下子收拾,一樣一樣裝進去。裝到最後,地上就剩一張一寸的照片,翻着吸在地板上,怎麼扣都扣不起來。他一直扣一直扣,扣得邊角都有些皺才把它扣起來。
翻過來一看,像?不像?不好奇的問道:“這張一寸的標準照是你小時候嗎?很漂亮!”
艾綰綰又睜開眯的眼睛瞥了一眼,鼻子哼道:“我小時候比這還漂亮,不是我,是我的敵人,我這輩子最恨的敵人,程清瑤。”
“程清瑤?”牛郎覺自己說錯話,瑟瑟,不過這名字有點耳,想不起在哪裡聽過。
“是,程清瑤,以前是我的手下,後來拐走我的男朋友,嫁給我的男朋友,又辭職回家做全職太太,吃香的喝辣的,穿金戴銀,別墅豪車,應有盡有。”
艾綰綰說得好委屈好無助,牛郎只覺好可憐,不生出仗義心要替打抱不平:“照片給我,行嗎?我做牛郎這行,七八糟的朋友多,我拿回去給朋友看看,看有沒有認識的。要是有認識的,我就找一個問題,幫你弄一把。”
艾綰綰醍醐灌頂,對啊,爲什麼不擴大支線多利用幾個人幫忙弄程清瑤?爲什麼要把全部的希都寄托在張韓進的上?牛郎說得沒錯,他這一行朋友多僱主多,萬一哪個僱主認識程清瑤,萬一程清瑤以前爲了錢也做過賣的事……哈哈哈哈……
黑暗中又照來曙,艾綰綰笑了,嫵的朝他勾手。把他勾過來,再圈住,深吻:“還是你知道疼我……”然後,又是一場,又是一局,又是一炮,又是一夜到天亮……
牛郎寵若驚,又有一種要被炸乾的覺,若不是年輕他肯定得盡而亡死在上。的需求太強烈,強烈的簡直就是一個無底。
不過,看到手中的一萬塊,他還是覺得值。
他這個年紀,沒學歷,沒長相,不做這個,去哪一夜賺一萬?
把錢收好,把照片收好:“我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問到的消息,我就打電話告訴你。”
“今天周六,我不用上班,今晚你還來不來我這裡賺錢?”艾綰綰滾了一夜,好累又好滿足,這種滿足不是藥下的滿足,是本能的需求,暢快淋漓。
牛郎抖了抖瘦的小,目有點興又有點慌,語氣磕磕:“你,你我,我就來。你不我,我就找朋友喝酒,打聽打聽的事。”
“好!那我們再聯繫。”艾綰綰邪笑的閉上眼睛,滿足地睡了。
牛郎小心翼翼地出去,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睡了一覺,傍晚沒接到電話,就約朋友出來吃飯。都是這一行的朋友,彼此都很悉,什麼都聊,尺度還無邊的大。
聊得很嗨,趁酒勁上頭的時候,牛郎再把程清瑤的照片拿出來:“哥幾個幫我看看,看認不認識。”
圍桌的朋友一個個看過去,有人說漂亮,有人說小妞,有人說清純,有人說不好搞……說什麼的都有,就是沒人說認識……
牛朗有點泄氣,他朋友又提出建議:“要不這樣,我們把照片拍到手機里,等回頭有機會再拿出來問問僱主,或者其它的朋友。問的人多了,總有認識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