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離笑了。
笑得像個得到禮的孩子，眉梢都是開心，整個人瞬間亮起來，仿佛全世界的都籠罩在他一個人的上：“懷上了，真的懷上了……太好了，太好了……我就要有寶寶了，我就要做爸爸了……”
激的，發自內心的喜悅，他抱緊，胡的親吻！
從眼睛吻到額頭，從眉梢吻到髮……吻上紅脣便深深地鎖住，沒有技巧，沒有溫，迫切的吻，奪走的呼吸，侵占的好……是怎麼做到的？是怎麼就懷上了？兩個多月的時間，正好是人館初相識的時候……上次沒驗到他就以爲沒戲了，失落了好久好久，沒想到戲在這裡等着他……
開心！
開心！
“寶貝兒，我死你了，你簡直就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……你這反擊戰打得實在漂亮，從無到有，峰迴路轉……寶貝兒，這是我們的寶寶，你知道嗎？這是我們的寶寶，我們倆的寶寶……”莫離開心的語無倫次，開心的想上天，想和太肩並肩，他吻完鬆開，鬆開再吻。
程清瑤要瘋了，覺自己就像一條溺水的魚，好不容易有點空氣又被吻住，想張開說兩句話又被吻住。呼吸了一件困難的事，說話了一種奢，被迫地迎合着。
不知道迎合了多久，他的瘋勁才慢慢消退，慢慢鬆開的脣。他能看見，也能看見他，整張臉笑開了花，說不盡的開心：“老婆，你說你是怎麼做到的？上次明明沒有驗到，怎麼忽然就有了？你是怎麼發現自己有了？是哪裡有不舒服，還是寶寶有踢你肚子，告訴你說'媽媽，我來啦！'”
程清瑤滿臉黑線，這一定是假醫生，一定是個假醫生……寶寶才兩個多月，只有黃豆那麼大，胳膊估計都找不見在哪裡，又拿什麼來踢？
大手掌輕輕地縛來，落在的腹部暖暖的覺：“難怪我上次你肚子的時候，會有一種很奇妙的覺，原來是我兒子在裡面，我正着我兒子，和我兒子進行流呢！”
“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？”
“好好好，兒兒兒，反正兒子兒我都喜歡，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。”
“莫離……”
“寶貝兒，你太瘦，你這麼瘦下去肯定會着我們家兒。你得多吃點，你得快點胖起來，這樣我們家兒才會有足夠的營養可以吸收。正好，你不是要辭職嗎？辭職完你先不要着急上班，在家裡養着，等生完坐完月子再去上班，免得他們給你臉看，好像你貪他們那點產假似的。”
“莫離……”
“你先別吵，讓我打幾個電話，我讓他們送孕婦，你吃的零食，還有孕婦的開胃食品。對了，你會孕吐嗎？會燒胃嗎？會沒有食慾嗎？算了，不問你了，我讓他們都送過來，你挑着吃，不吃的全部丟掉。對了對了，還有孕婦裝，現在是九月，肚子還不算大，到冬天肚子估計就圓了，那個時候的服要寬鬆還要保暖。春天的孕婦款除了寬鬆，還要氣要吸汗。對了對了，嚴醫生有沒有說預產期是什麼時候？”
“四月二十八日。”
“四月好，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，寶寶舒服，你月子也舒服。四月好，四月好，我老婆就是厲害，時間都挑得准準的。對了對了，我還要給兒刷個公主房，訂製小牀小服小玩。還要通知那些臭小子，告訴他們我快要做爸爸了，讓他們全部給我準備好紅包……”
莫離！
程清瑤不想干擾他的興，不想打破他的好幻想，可現實就是現實，躲不掉。如果沒有這些可怕的現實，願意跟他一起分這好的時。看着他，狠心的打斷他的話：“莫離，我不想要這個寶寶，我想去做流產手。”
“什麼？”腦海傳來“嘎吱”的剎車聲，他的幻想，他的興，他的笑容全部僵停在臉上，他上的也在緩緩地收，變得黯淡，只留下一副看不懂世界看不懂的表：“什麼？你剛才說什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