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點點出來,不算白,卻是健康的麥牙。他應該喜歡健,很結實,腹一塊連着一塊,顯的十分清楚。人魚線清晰的,沿着邊往下蔓延……
不敢再看,臉紅的發燙,又擡起手把睡從他的肩上移開。咦?這是怎麼回事?他鎖骨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傷口,破了皮,流着,已經凝固,結了一層薄薄的痂。
“記得昨天下午你剛來的時候,這裡是沒有傷口的。這是怎麼弄的?怎麼就弄出這麼大一塊傷口。”鬆開手,任他的睡跌落地上,又擡起手輕輕地了他的傷口。沒有再流,已經徹底止住。
金主的拳頭又攥緊一些,該死的人,就是妖的化,一舉一都着勾魂的氣息。最不了咬脣的樣子,更不了困又無辜的眼神。
那麼的清純!
清純到無邪!
無邪的就像一個孩子!
如果沒有程東昆,應該能過得很好,應該能收穫屬於自己的。不過,真的那樣,又還有他什麼事?
握住的手,點到的脣上:“這傷是你咬的!”
“啊?”的眼驀的瞪圓,咬的?不記得咬過啊!也沒有咬人的習慣!
他有點恨這張面,如果沒有這麼這張面的阻擋,他就可以親吻。這種樣子,簡直就是可的不要不要的。心裡抓狂的難,修長的手指在脣上挲:“你太笨,這麼多地方不咬,就盯着這一個地方咬,反反覆覆地咬,推開又來,推開又來。”
不敢想那是什麼樣的場面,更不敢相信自己還有那麼不要臉的一面……真是酒人,喝醉了本全部流出來,沒臉見人,垂下視線咬脣說道:“對不起,我喝醉了,什麼都不知道。我去找華姐拿點藥……”
“現在去拿什麼藥?現在有比拿藥更重要的事!”他往下看,跟着他一起往下看,不止是臉,全都以眼能見的速度變紅,像落滾水的鮮蝦。
金主等不及,亦不想再磨蹭,催促。腦袋一片空白,雖然上很痛,可真的沒有經驗。看看牀,看看沙發,看看那一堆又一堆的趣用品。
要怎麼做?
不會!
“笨蛋。”也就他耐心脾氣好,才能一忍再忍,拖到沙發,他先坐下,再對說:“自己坐上來。”他喜歡這個姿勢,有說不出的奇妙,也能完完全全的將收眼底。主權給了他,輕重自己掌握,省得又喊疼疼疼,又哭得滿臉是淚。
程清瑤卻一陣陣的發抖,能說不會嗎?磨磨蹭蹭地坐上去,笨手笨腳地準備,一次兩次失敗後,緊張的越繃越緊,他卻急得額頭青筋跳,想殺人。
最後也終是忍無可忍,他反客爲主,全了。痛的整個人趴在他上,他卻舒服的只覺心底深都是暖洋洋的,再找不到一失落與冰冷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