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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命的。
想喝水。
“程小姐，你先別哭，你看看莫是不是在說話。”陪坐的警察一邊觀察莫離的況一邊向院長匯報，他看見莫離的在無力的噏。
程清瑤驀的剎住哭聲，扶起他的臉，果然看見他微睜着眼睛在說什麼。聲音很輕很輕，湊過去聽，才聽見他吐氣如：“水。”
“水……他要喝水……給我水……誰有水……”程清瑤着急的着，有警察給遞水，院長在那頭聽見，提醒：“失過多，給他喝一點，不要喝太多。”
瓶口餵到他的邊，水流進去他又不會咽，嗆得一陣陣咳嗽。
咳嗽的聲音虛弱無力。
程清瑤的眼淚又抑制不住的流下來，都怪都怪，就是一個麻煩，就是一個害人，害了媽媽不算，現在又把他害這樣。內疚，哭得不上氣，也含住一口水對上他的脣，緩緩的將水渡到他的中。
他視線模糊，看不清的臉，只看見眼前一團模糊的白。但是，他能清楚的到的，帶着溫度的。真好，他還活着，還在，平安無事的存在，這就夠了。
艱難的啓開脣，他用力地出心裡想對說的話：“瑤……別哭……我沒事……”
他的聲音很輕很輕，輕的幾乎不可聞，可聽見了，清清楚楚的聽見了。哭着點頭，哭着親吻他的臉：“不要離開我……答應我，不要離開我……”
“好……答應你……我不離開你……”有在，他就能一直撐下去，因爲需要他。
到達醫院，院長把他接走，程清瑤握着他的手跟在車邊一路狂跑，跑到手室被護士攔下：“程小姐，你只能送到這裡。”
牽着的手被迫鬆開。
莫離的手失去支撐，直線跌落，懸在半空，來去。
程清瑤哪裡得住，跪倒地上哭得痛不生，亦對着推遠的車子哭着喊話：“莫離，你答應過不會離開我……你要記住你的承諾，我就在這裡等你兌現承諾……莫離，你不可以離開我，不可以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