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的腦子好暈,像踩在雲上一般飄進去,耳邊盡數是華夏的聲音:“他很喜歡你……他對你很好……他不會那麼快玩膩你……你還有續簽的可能……”
華夏羨慕的運氣,卻不願意一直做這種事!
續簽!
好可怕的,有木有!
餐廳也不是想象的樣子,有餐桌,有沙發,有各種酒水食,還有電視和KTV。電視正放着男那種糾纏片,“啊啊啊”的聲音,“呼呼呼”的氣聲充斥整個房間,一室曖昧。
然而,這些都不是重點……重點是,電視機的旁邊有許多趣用品和趣睡,還有一張很大的牀,那張牀足夠滾四個人,
大牀……男片……趣用品……這是要更換花樣,繼續的滾來滾去,不死不休?
好方!
好痛!
想想都覺得可怕,停在那裡遙金主,他和之前一樣,穿着白睡袍,戴着白面,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翻看雜誌。見久久沒有過去,他擡起頭朝的方向看來。
他看着,看着他。
隔着面,什麼都看不到,他卻看到了眼中清醒的恐慌。
恐慌?
恐慌什麼?
都在一起睡了兩天,還沒有習慣他?或者是沒有習慣此時的份?
放下雜誌朝走過去,越走近眼中的恐慌越濃,小手也緊緊地着角,大氣不敢出。他手的臉,本能的把臉扭開。
他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,想起不對也尷尬的把臉扭回來,但是已經晚了,他的手收回去,亦對說:“看來你還是適合喝點小酒,喝酒後的你比現在聽話多了。”
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你不用道歉,做人總該有點尊嚴,不然你也不用內疚和趙斌結婚的事。”
程清瑤傻了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:“您怎麼會知道趙斌?您怎麼會知道我和他要結婚?”
“昨天下午你自己說的。”
“啊???”
“你一會兒笑一會兒哭,鼻涕眼淚蹭了我一,還說什麼趙斌很你,而你卻無力他。來人館是程東昆的,和趙斌結婚也是程東昆的,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,你的本意只想逃,逃得越遠越好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瑤慌了,啊都啊不出來,雙在無聲的抖,不記得說過這些,而這些又顯然是說的,不然他怎麼會知道的內心是無力趙斌的。
壞了,壞事了,金主出來玩就是爲了尋痛快,跟金主說這些事明顯是掃金主的興!
瑟瑟的發抖,緊張地眼神不安地看着他,他不怪罪倒好,一旦怪罪下來華夏也要跟着罰。他的手又過來,這次不敢再躲,讓他。
他只是想散眼中的恐慌,卻發現他本就做不到,失落地收回手:“你不用怕我,我不是那種變態的男人,不會把你怎麼着。在我眼裡,第一值得尊重的就是生命,沒有什麼比生命來得更可貴。”
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你除了會說這三個字,就不會說點別的?”
“謝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