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瑤抱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往下咽,需要酒壯膽,需要酒迷醉自己,醉了就能逃避清醒的傷害。
“滴答”一聲響,緊閉的房門再一次推開,知道來者是誰,抱着酒瓶起迎接。腳步有點搖晃,視線有點模糊,湊到他面前瞪圓眼睛使勁的瞧,也沒瞧清什麼。
打了一個酒嗝,醉醉的笑道:“謝謝您今晚選我……我一定會好好地侍候您……這酒好喝,我喝多了幾口,不過,不要緊,我知道我今晚要怎麼做……我要先了我的服,再您的服,然後我抱着您……哎呦……”
酒量太淺,二兩的酒撒了二斤的酒瘋不算,還兩一跌坐地上。
那樣子說不出的狼狽!
也顧不上狼狽,抱着酒瓶抱着他的又從冰冷的地上爬出來,繼續一臉醉意的殘笑:“我想起來了,嗝……我沒有服,服被們掉了……沒關係,沒關係,我幫您……我有洪荒之力,很多很多的洪荒之力,我們可以滾來滾去,不死不休,嗝……”
他一不,臉上戴着冰冷的白面,遮住了全部的五,眼睛鼻子統統看不見。
又忽的想起,來人館玩的金主玩歸玩,份都會藏好,萬不能讓陪睡的郎在外面認出他們或者有機會糾纏上他們。可還是想看看,想知道奪走初夜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。
“我會好好侍候您的……我會讓您滿意的……”借醉撒瘋,手他的面。
只是,手剛剛到,的就騰空飛起。
被直線摔落大牀。
五臟廟震得移位,酒在胃中翻騰,疼,疼得噁心,噁心的天眩地轉,手腳麻木,整個人像飄在雲間般找不到落腳的。
緊接着,冰冷的重重的上來。
巨大的衝力毫無預兆地闖,被狠狠的撕裂。
痛得撕心裂肺,手推他,又被他按住雙手在頭頂,狠狠地撞擊,一下兩下三四下……
重的息聲在耳邊瀰漫,痛得找不到自己,慢慢地消散,如同細胞分子散落在空中,再也無法組建曾經那個完整的。
好痛!
讓痛的男人是誰?
到底是誰?
睜眼想看看他的臉,手想揭開他的面……到最後,只看見一個模糊的廓在的上方起伏,撞擊,衝刺,無休無止地討要……
再醒來的時候,過玻璃鋪滿整張大牀,出了“車禍”的酸痛到散架,兩之間火辣辣的燒灼,痛得合不攏,而金主已經離開,白的面放在牀邊的桌上。
“哎,都是真的。”真的就這樣發生了,心好累,強撐着酸痛的坐起來,又看見面下面着一張純金打造的金卡,細細一看是房卡,上面寫着一長串號碼。
MRGSWW009!
這是什麼東東?有什麼用?留在這裡是給的?還是……
“這是人館的VIP金卡,很有人能拿到,你是館裡拿到金卡的第九人。”
“009是你的代號,009號房間是你以後的專用房間。”
“金主對你的服務很滿意,他要包睡你一年。”
“這一年,你要無條件的侍候金主,就在009號房間裡面。”
“金主有需求的時候會跟我們聯繫,我們會電話再通知你,你要保證隨隨到。”
沒有見人,牆上的音箱忽的傳來聲音,程清瑤完全聽傻,手中的金卡也有如燙手的山芋,想丟掉:“我,我賣的是初夜,怎麼還要陪睡一年?是不是哪裡搞錯了?”
音箱又傳來聲音,輕蔑的語氣:“金主有生理需求,程先生有金錢需求,兩個有不同需求的人一拍即合。”
“初夜是程先生賣的,包養一年也是程先生簽的合同,錢已經轉到了程先生的帳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