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离的心跳了两跳，要？要他？好说好说，他就是的。什么时候要，他什么时候给。只是，先把正事谈一谈。
再把推开，看着醉迷迷的小脸问：“告诉我，回家之后，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？谁让你不痛快？谁让你心烦？”
程清瑶好抓狂，往前挤又挤不过去，想亲又亲不到，急的揪头发。
他拿下的手，不让揪，又问了一遍：“宝贝儿，告诉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程清瑶想了又想，家里？家里？家里？哦……想到了，倒进他怀里，软绵绵地说：“他不肯退婚……他很生气……他知道我和莫离在一起，还是要结婚……结婚能害死他……他不懂，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“就因为这个烦？”莫离不信，因为没喝酒之前，一口咬定不是因为这个，他抬起的下，让看着他的脸。
看不清，一团一团的模糊，也含糊地应着：“他好烦……很孩子气……他一点都不懂事，不懂我……我说不行，他从来不听……有时候我就想，这种人害死一个一个……可是，不行啊，他妈妈对我很好……很好的……”
然后，完全管不住，一直嘀咕赵母对的好，给买的东西也一一例举出来。
莫离没让说完，又问：“除了赵斌，还有其它的烦心事吗？比如爸爸？比如妈妈？”
“他不是我爸爸……我告诉你，悄悄地告诉你，他不是我爸爸，真的，不是……”说得很很认真，眼神格外的亮，声音也格外的神。
莫离却误会了，以为在开玩笑，以为恨程东昆骨就不想要程东昆那样的爸爸。他拍拍的后背，笑着说：“嗯，他不是你爸爸，你没有那样的坏爸爸。”
程清瑶很认同的点头，对！很对！
又听他问：“那你妈妈呢？你妈妈有什么事让你烦心吗？”
程清瑶眨眨眼睛，歪着头困难的思索……妈妈？妈妈是谁？妈妈在哪里……我不能走，他手上有东西，手上有东西……妈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到的耳畔，使劲地朝莫离挥手，也努力地组织语言告诉他：“妈妈……东西，东西……妈妈说东西……不知东西的东西……”
嗯！
就是这样！
莫离却听得云里雾里，不懂这什么乱七八糟的？什么不知东西的东西？那是什么玩意？再问，还是这样说，说多两遍就还很烦，烦躁地狂揪头发，烦躁地拍打他的脸。
然后，打着打着，就发现了什么，嘿嘿笑着朝他凑过来，缚上他的的……一会儿吮吸，一会啃噬……吧唧吧唧的声音回整个客厅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