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真是坏了柏金卓的一好皮！
如果换柏金卓长这样，又有那样的学识，他不就是一个好人吗？
孙健兵讥讽地笑了笑：“尧尧说完之后，你就开始怀疑我吗？”
程清瑶寒着双眸，冷视着他：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尧尧说完之后我依旧觉得你是好人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“莫离和柏金卓打架的时候，你扬起拳头要打莫离的头。那一刻你一点都不憨厚，面目狰狞的可怕，周布满浓浓的杀气。你那个动作也不由就让我想起妈妈，想起妈妈死前所承的头部击。”
“程清瑶，原来你这么虚伪，明明起疑还敢承认我是好人。”
“不，我没有承认你是好人。是你自己一直说自己是好人，我才顺着你说的。孙健兵，哦，不，李田子，你真的应该听听柏金卓的意见，他的智商比你的高。没有哪个好人会一直强调自己是好人，越是强调自己是好人的就越是坏人，也只有坏人才会需要一直强调自己是好人。”
李田子看了柏金卓一眼，又看向程清瑶：“贱人，早知道你这么狡诈，我就早点杀死你。直接杀了你，你哪来的今天，哪来的孩子？”
程清瑶恨意了然，双手握拳：“你为什么要杀我们？为什么要杀我妈妈？李田子，我想知道我们和你有什么冤仇？”
莫离的手无声地了拳，这应该是他此时最害怕面对的。
李田子却哼的一声：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你不是厉害吗？你自己去查啊！去查去查去查……”他出原形，绪炸，绑在椅子犷的乱踢乱，挣得椅子“当当”作响。
“老实点。”警察在后面按着他，不让他有机会蹦着挨近程清瑶。
李田子挣不了，又朝程清瑶的方向吐唾沫：“呸！呸呸呸！”
程清瑶离他有点远，唾沫星子溅不到他上，却能溅到菲菲的上。
菲菲恶心至极，瞪着他骂：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？都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……”
“要你管，你算什么东西？要不是看你有点本事，我早就把睡烂了。贱人，不得我死是吧！行，我死了再投胎做你儿子，我害死你。”
菲菲吓得又开始哭，没法想象生出来的儿子会是他这样的。柏金卓劝别哭，一直劝一直劝，劝得主题都歪了，哭声还没有减。
程清瑶有点烦，转移了柏金卓的注意力：“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妈妈？”
柏金卓的注意力被分散，摇了摇头：“真的不知道，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。我问他，他就让我闭，让我按指令做事就可以。”
程清瑶又问莫离：“你知道吗？”
莫离握的拳头又了，用力地说：“我知道，但我还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。”因为警方要取证，取到证才可以走司法程序，依法决李田子的罪刑。
程清瑶不解地看着，不知道莫离还有什么方法让他自己说出来。莫离没有说话，朝沈军点了点头。沈军会意，大步地走出去。又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的样子，沈军和华海一左一右地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。
老太太大约有七十多岁，或者更老一些，脸上布满皱纹，头发发白，脚步虚软，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。
程清瑶不认识是谁，也不知道对李田子有什么影响，但是柏金卓忽然就变得很激动，在椅子上狂乱的挣扎。
再看他，已是泪流满目，苦涩的声声喊着：“妈，妈妈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