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我当时很生气，也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。然后柏金卓准时出现，我就觉你在这之前肯定见过柏金卓，不然你怎么会知道他要出现？依着这个线索再往前推，那你拉开窗帘不合拢，就不是因为别的，而是因为柏金卓就住在酒店的对面，正在远程监控我们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，我就想他为什么要监控我们？你为什么要拿他做文章？莫诺柠为什么会中催眠术？盾盾为什么会失踪？正好艾绾绾和妮同时出现，我就觉这一串的事，或许和我妈妈的凶手案有关。也只有凶手案，你才会做得这样小心翼翼。”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，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？直接告诉我，我也能配合的很好。”
莫离摇头：“直接告诉你会有两个坏，第一，我怕你绪稳不住，会嫉恶如仇达不到现在的自如面对。第二，你知道真相后，我会不下手，你也会演得不够真。柏金卓那么英的人，要他局，首先要他相信这是真的。”
“所以，柏金卓就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？”程清瑶的脖子松了很多，可以缓缓地转过来。
四目相对，没有最后的轻松，反而比刚才更复杂！
晚上，莫离没有陪，把一个人留在酒店：“和以前一样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，华海会带着人在暗保护你，你不要害怕。”
“我不怕！”程清瑶的后颈还有点痛，歪着脖子起送他。也在他开门要走的时候，从后面一把抱住他，脸贴着他的背：“莫离，你什么都不跟我说，我隐隐也能觉到一点。那天晚上之后，我突然就变得很害怕，怕你伤，怕你一去不回。那天早上你离开，我一直都在后面追你，不是想拦你，就是想跟你说，不管怎样你都要平安地回到我边。”
莫离的心里地痛，他转过低头亲吻：“傻瓜，我怎么可能有事？我会回来的，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“回来之后，我们不要再吵架。和你吵架，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“好，不吵架了。”
“你不许伤。”
“好，不伤。”
莫离承诺完所有的，转再走又被程清瑶拉住，语气惶恐不安：“我心里好慌，好慌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一见你出去我心里就好慌。觉你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，觉你会丢下我和孩子再不要我们。莫离，我爱你，记住，我爱你。”
莫离强撑的最后一条防线也败了，他反手关上门给沈军打了一个电话：“柏金卓下手有点狠，瑶瑶不太舒服，我晚点再过去。”
拦腰抱住，把抱回床上，接着他压上来，细细地亲吻。
何止是爱他，他也爱！
爱到一丝对不起都不想给！
缠绵，如胶似漆。
结合，如鱼得水。
他们连在一起，久久都分不开……程清瑶也是真的怕了，累得明明睡着，可他稍微一动就醒了，手缠住他的腰：“不许走，陪我一天。”
“好！”莫离想走也走不了，又一次给沈军发短信：“今天不过去了，晚上再说。”
沈军回了一条短信：“柏金卓已安顿好，对外没有走一点风声。问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，他只字不语，一个字都不肯。”
莫离又回了一条：“没关系，我这里有他的手机，不怕引不出大鱼。他那边你不用再问，派人盯着他就行。你再带着人马出来，准备下一个瓮中之鳖的方案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