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离把的脸掰过来，看着他：“是真的不认识，还是假的不认识？”
“是真的，是真的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，为什么会张？为什么会冒虚汗？为什么会不敢看我？”
“没，没有，我……”
“刚才你说话的声音很有底气，这会儿为什么会软下去？你是在心虚吗？还是在害怕下去见程东昆？”
“啊，不是，不是，我，我不是……”
“妮，是不是，认不认识，你我心里都清楚，没必要揣着清楚装糊涂。你出狱本来是件好事，不惹我，我不会管你的死活，爱怎么逍遥就让你怎么逍遥。可你偏偏要惹我？为什么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我……”妮已吓破胆，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，觉怎么说都是坑。
莫离表面冷冽，心热，他想要那些把柄，想快点拿到那些把柄。拿到之后全部毁掉，程清瑶就再无后患之忧。他收稳绪，不再兜圈子，直接说道：“程东昆进监狱之前给了我一包东西，他当时跟我说那些东西就只有一包，绝对没有第二份。现在活该他会死，因为他骗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活着的时候就靠那些东西要挟杨莎，让杨莎无怨无悔养他一辈子的游手好闲吃喝嫖赌。就他这个算计的心思，不备份还真是有假。我当时去找过，苦于没找到，也没有想到他会信任你，备份放在你那里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有那包东西本来好，直接给我，我肯定不会亏你，肯定会给你一大笔钱。可是，你好死不死，非要给艾绾绾。艾绾绾给了你多钱？三万，五万？还是三百万？五百万？”
妮彻底摔倒地上，再无力气坐着，就是啊，为什么不去给莫离？给了莫离，换的钱不比这些多？莫离不比艾绾绾更需要这些东西？害怕程清瑶，躲着程清瑶见莫离不就可以吗？
卖给莫离，拿了钱就可以消失，哪还会到现在这种地步？妮恨死了自己，猪油糊了脑子吗？为什么一心就想着莫离的对手呢？
后悔！
深度后悔！
可是，后悔还有用吗？
莫离的声音又不轻不重，却冷冽异常的传来：“艾绾绾拿到那包东西，现在反过来威胁我，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？你说，我现在还能不能让你活？”
“啊……”妮听到死，直接吓出尿，一味顺着地毯往外冒，夏林杰很嫌弃的煽煽鼻子，也幸好莫离是医生早就习惯了这些分泌。他没有被分心，还能肯定妮很怕死。
怕死就好，有怕就好，莫离接着恐吓：“我是医生很懂解剖，我会让你清醒的慢慢死，一刀一刀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要啊……不要啊，莫医生，求你不要杀我，不要杀我……好死不如赖活着，我苦苦熬到出狱就是想活着……莫先生，你大人大量大人大量，你放我一条生路吧……我是猪油糊了脑子，我就是想换点生活费……我本来要离开的，是艾绾绾不许我离开……莫先生，我真的没有害你们的心思，我就是想找个卖家脱手换点生活费……我没钱没法生活，莫先生，我要知道你收这些东西，我肯定会给你……我害怕，当时很害怕，害怕你不收还要杀我……”妮语无次的解释着，绑住体僵的弯下来，朝他磕头，不断的磕。
莫离扶住，盯着浑浊惊慌又布满泪水的眼睛：“做错了事就要惩罚，如果不想死，行，给你一个机会，但要看你肯不肯合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