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？”
“那还能怎样？”
“刚才说莫老给介绍了刘健医生，问我刘健怎么样？我说不错，不过还有比他更好的，比如我。”
“……”莫离想死，脸部疯狂的，还以为他会替他说话，没想到他会这样说。他比刘健更好？眼瞎吗？镜子是做什么用的？不会照镜子看看自己都丑了什么样？
又听张阳飞说：“莫总要报答，要开心，其实很简单。给我两个小时的假，我带出去逛食街，想吃什么我就请吃什么，私款，绝对不来公司报销。我也敢拍着脯保证，回来的时候肯定眉开眼笑。”
莫离想掐死他，他带出去，他哄得开心，眉开眼笑……可问题是，这一切和他莫离有什么关系？都是他张阳飞的面子：“我要让知道，是我在哄开心……”
“那没可能。”张阳飞不怕死的继续打击他：“现在听不得你的名字，一听你名字就着急，泡椒爪本来想吃，可一听是你买的，就倒进垃圾桶，还呸呸吐了两口唾沫，说恶心，说脏。”
“……”哪恶心？哪脏？他说过，他这些年没有吻过其他人！不脏，一点都不脏。
又听张阳飞说：“莫总，话说到底，要么是刘健的，要么是我的，要么是其他男人的，总之是谁的都没可能是你的。所以啊，死心啊！”
“张阳飞……”
“莫总，别生气哈！那句话怎么说，水不流外人田。这么漂亮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臭男人，你不如便宜我。你看看我，一把年纪，长得又丑，出去相亲百分百的失败率，十次还有九次见不到相亲对象。难得不以貌取人，难得喜欢和我在一起撸串，你就全全我们。我保证我们结婚之后会继续留在莫氏工作，生是莫氏的人，死是莫氏的鬼，日日夜夜长长久久的莫氏赚钱。”
“张阳飞，是不是我这些年对你太好，你都没把我放在眼里？”
“莫总，你别生气哈！小点声哈！我没有跟你抢的意思，实在是看不上你啊！再说，你对我好，我对你也好啊！若不是你这些年风流名声在外，他们肯定会怀疑我们是一对超级型的NP……”
“我呸你妈的NP，滚滚滚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。”莫离够了，踏马的够了，昨天在家一晚上刘健的气，今天医院又念念的气，后来又的气，现在还要张阳飞的气……踏马的，这世界能公平一点吗？为什么气的总是他？他不就是失忆吗？失忆怎么了？失忆就要做气包子？
够了！
够了！
把他推出去，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，再把程清瑶进来：“程书，你进来，我有话跟你说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