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林馨儿有点尴尬，觉自己在面前就像没有穿服的人，什么都遮不住。算了，遮不住就遮不住，直接谈事吧：“艾小姐是聪明人，那我就直接说，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，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艾绾绾没当一回事，弹开打火机点烟，也不问林馨儿能不能烟。林馨儿虽然有钱，虽然一直跟着莫离，但艾绾绾打心底就看不起，太笨。
林馨儿讨厌烟味，可有求于自然不敢说什么，咽了咽口水慢慢说：“程清瑶。”
艾绾绾脸骤变，右手一顿，打火机直接烧到烟的中间部分燃烧起来。赶丢进烟灰缸，倒水浇灭：“谁？你刚才说谁？”
林馨儿见这种反应，应该能肯定他们以前认识，有些难，将一字字咬得格外清晰：“程清瑶，KG集团的老员工，谭夜樱的上司。如果我没有记错，应该还是你的手下。”
艾绾绾的脸没见好转，反而比刚才更难看，眸复杂的像不能接又不敢接。程清瑶，让做噩梦都甩不开的名字，也永远记得那一场致命的车祸：“……为，为什么你要打听的消息？不是去了英国吗？又碍着了你什么事？”
“已回国。”
“什？么？”
“我说，前不久已回国，带的儿回国治病……”
“什么？儿？生了儿？”艾绾绾被打击的差点蹦起来，体一阵阵发抖，不可能，不可能，怎么可能再生儿？儿不是撞没了吗？端木韵不是说不能再生了吗？
林馨儿见这样魂不守舍，就把事的过三言两语挑重点的告诉，最后问：“我今天来找你，不只单纯的想打听的消息，还想问一问和莫离的关系。艾小姐，和莫离是什么关系？他们吗？”
艾绾绾笑了，笑得狰狞又可怕，可怕又张狂，半起到林馨儿的问题：“你问我他们不？你问我他们是什么关系？林馨儿，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？你这种智商怎么能在莫离的边混三年时间？”
“你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林馨儿有点害怕，这个样子就像是要吃了。不断的往后仰着体，想躲开凌乱的气息。
艾绾绾得更近，笑容扭曲：“我的意思很简单，他们很，到你都不能跟比的地步。你在莫离边算什么？顶多就是一床友一炮友，但是程清瑶不一样，是莫离的合法妻子。”
“什？么？”林馨儿石化现场，目瞪口呆，想过很多种关系，却独独没想过这种，妻子？夫妻？他们是夫妻？？？
艾绾绾嘲笑：“笨人，蠢人，你跟莫离三年既然都不知道程清瑶的存在。你以为莫离的办公室，为什么不让其他人进去？那是因为有人曾在办公室勾引莫离，又好死不死的被程清瑶撞见。莫离为了表达自己对的真爱立即下达这道命令，一直延续到今天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不知道莫氏的历史，可以不知道莫离的过去，但是你一定要知道程清瑶。程清瑶是什么？就是莫离的命。莫离为什么会失忆，就是因为程清瑶要离开他。他什么都能接，什么都能失去，就是不能接没有，不能失去。如果你要问，莫离有没有最爱的人？莫离最爱的人是谁？那我告诉你，肯定地告诉你，程清瑶，程清瑶，程清瑶，没有之一，就是唯一。懂吗？蠢人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