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很开心,往边贴,脸贴着的体,闭眼呢喃:“陪我……不要再走……一次就好……”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,小到几近无声,程清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,却能应他的心,依着。
又一次狠不下心,给他压好被子,再轻轻地抚他的脸:“睡吧!今晚我在这陪你,等你病好了,我们好好地谈一谈。以前的事都告诉你,念念的事也告诉你,你要能接我们的条件,我们就接着往下过。接不了这次也尊重你,我们好聚好散,不要再这样互相伤害互相折磨。”
换句话说,这会是一个新的开始,也会是一个新的结束。
体结果如何,就听天由命。
真的累了,不想再这样犹豫挣扎摇摆不定地过日子。
不敢乱动,让他贴着睡,等他完全睡着,才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前台订早餐。刚刚说完正准备掐电话,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悉的人的声音。
那声音隔着距离在跟前台说话,很轻很远,程清瑶听不真切,觉那道声音有点悉又有点不像。想仔细再听听,前台挂了的电话。什么都听不见,耳边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。
只是,是吗?
是所悉的那个声音吗?
看看时间,觉不太可能,也就没有多想,下被子抱着他睡觉。
两人的体贴着,他睡得很安稳,却睡不着。因为他上滚烫滚烫,没多久的功夫就被他弄得很热。热出一汗,把脚钻出被子还是不行,又用脚把被子开。
这不还好,一他又打了一个哆嗦,得把被子又严严实实地盖住。之后,就一个觉,热热热,冒火的热,脱水的热……也在各种各样的热热热的状态下迷迷糊糊地睡着……
不知道睡了多久时间,不知道两人睡了什么姿势,程清瑶忽的被一阵敲门声从睡梦中吵醒,了眼睛,微微地睁开一丝,看向墙上的钟表,凌晨六点十五。
才睡了两个小时,难怪会这么睁不开眼。
扭头看向旁边,他睡得又香又安稳,整个体睡得很靠下,脸贴着的口,手抱着的腰。这是以前他们常会有的动作,要么这样睡,要么他这样睡。
笑了笑,没时间害,也没时间怀过去,因为敲门声还在继续。怕吵醒他,不敢耽误,轻轻地拿开他的手,同时了他的头,还是很烫,但已没有昨天那么烫,估计也就稳在38.5度左右。
“来了来了,别敲啦!”拿开他的手,下床,他都没有醒,好像好多年没有睡觉,终于可以睡个觉似的。蹑手蹑脚地跑过去开门,也以为是刘医生在敲门,必竟他今天还要打针还要治疗。
轻轻地跑过去。
轻轻地拉开门。
可是,门外面没有人,一个人影都没有,好像刚才的敲门只是幻觉和幻听。
觉奇怪,那么清晰的敲门声怎么可能会是幻听?往外走出两步,左看看,右……右边还没看清,只见一道白的影子忽的朝扑过来,揪住的胳膊,将用力往外拉……
本稳不住,趔趄的就朝前面跌过去,跌到墙上双手扶住。再急着回头,只见白的影已闪进去,关上房门,拉上门栓,将关在门面。
疯了!
疯了!
程清瑶着急地扑过去,拍打房门:“开门,开门,你他妈的给我开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