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喊晕,就扶他。
他喊冷,就把车厢温度调高,再把西服盖到他上。
他喊饿,就停车跑去买糖水买蛋买牛买豆浆……他想吃什么,就买什么……这样殷勤跟无关,纯粹是因为他给念念贮了,又是他的书和保姆,本份工作要做好……
“糖水好烫,你帮我吹吹。”
“你把蛋白吃了,我要吃蛋黄。”
“我要喝水。”
“我背上出了虚汗,你帮我弄弄,我不舒服。”
……
莫离各种找麻烦,想用麻烦累,让没力去想其他的男人。可是,南幽瑾很给力,他不断的打程清瑶打电话,一会儿说餐厅,一会儿说礼服,一会儿说首饰。
最后,还给约了化妆师!
莫离暗暗磨牙,约个会,吃个饭,至于把弄得跟个妖似的?礼服?什么礼服?、背还是沟?工作服就不可以约会?就不可以吃饭?
疯了!
全都疯了!
好歹是他的前妻,他至于这么着急把送出去吗?南幽瑾的声音又隐隐传来,他竖起耳朵听:“时间定在晚上七点,我让他过去接你,还是你自己过去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程书,你到底有完没完?现在是上班时间,你拿着我的工钱尽做自己的私事?我要吃糖葫芦,快点下车给我买买买。”莫离了,沉着声音扯了的耳麦,还替踩了一脚刹车。
程清瑶没有生气,把车停在路边,下去给他买了一串山楂味的糖葫芦。他嫌弃的不要不要的,手都懒得,这是嫌他不够酸,还要给他吃山楂?
没办法,又回去买,除了山楂味的每样买一,随便他怎么挑。
他咬了一口山药,不好吃,递给:“你吃了,不许浪费。”又咬了一口冬枣的:“太咬不动,给你吃。”再咬一口苹果的:“酸的,难吃,你吃。”
他每都咬一口,还接着他吃过的地方往下吃。
不想吃他的口水,他就自己动手把糖葫芦强行塞到的边。躲不过,咬下一个,他又说想吃,又接着吃过的位置往下啃一个。
还说:“看你吃香,我还以为好吃,没想到还是这么难吃。你吃你吃你接着吃,我不要了。”
等再吃一个,他又凑过接着往下撸,还故意用舌尖下一颗果子的糖。
他就是,不吃,等来吃。
一忍再忍,忍得够够的,再忍不下去把手里的冰糖葫芦一脑全部丢到车外面:“你不嫌恶心,我还嫌恶心。你喜欢吃别人的口水,不代表我也喜欢吃别人的口水。”
“我吃过谁的口水?”
“马小姐,熊小姐,林小姐,季小姐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说自己?我们吻过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程清瑶的脸蓦的通红,想起洗手间那个吻都有钻地的觉,如果不是因为念念,肯定又会对他想非非。发动汽车,飙飞速度,他又说不回家,要去海边住酒店:“失过多,头疼。家里人太多,吵得头更加疼。”
没有接话,顺着导航往海边开,也不知道海边会离那么远,开了两个小时还有没到。如此一来,晚上的约会怎样都赶不上,赶通知南幽瑾取消约会,不要耽误人家的时间。
“行,那就改天再约,你到了酒店给我发个定位,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!”
莫离安心了,满意地靠在副驾驶位开始睡觉。不知道是失过多,还是最近太过劳,他很快睡着,睡得浑发冷,一阵阵哆嗦。好像程清瑶在他,又好像有人在拍打他的脸,他想醒却怎么都醒不过来。
冷!
好冷!
与此同时,A市中心街最豪华的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