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飞能做莫离的助理，这要多亏程清瑶当年的全。
做助理的这些年，他除了通复杂数据和棘手文件的理，还通人际关系的圆往来。
但是，程清瑶以前也是书，也通他所通的这些！！！
所以，行家对行家，就没有必要卖关子，他直接切主题：“今天约你出来见面，你应该能猜到我的动机。昨天你给莫总打电话的时候，莫总在会议室笑了，眼中有，是真开心的那种。这些年我一直跟着他，他边有很多人，可没有哪个人能让他这样开心，你是这四年来的第一个。”
程清瑶有点意外，能猜到张阳飞的动机，却没法猜到风流的莫离还有这样的一面。不开心？为什么不开心？不开心又为什么要找这么多的人？人没找够？生理需求没有得到满足？？？
呃！
画面简直就是太，不敢想象！
又听他接着说：“莫总虽说失忆已不记得以前的事，但在他的心里深，他对你多多还是有残存的觉。你能让他开心，估计就是那种觉在生效。程小姐，我再说句你不中听的话，你现在是离异是单，南幽瑾也没法约束你的自由，你完全可以再婚再，如果莫总随着心里的觉重新爱上你，重新追求你，他也是有这个资格和权利的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……”程清瑶吓得手抖，能说自己没想那么远吗？甚至不敢想莫离心里还有！还有，会让在外蹲三天三夜？还有，会冷漠地拒绝，会不肯帮念念？？不不不，这一点张阳飞没有说对。
张阳飞了一口气再继续说：“这次回国你是为了念念，如果没有念念的问题，你会回国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念念的病治好之后，你又是什么打算？是继续留在国，还是重回英国？”
“这个，我还没有想法，估计要考虑念念的。如果念念不肯回英国，我想我应该会留在国。”
“再问一下，念念治疗期间，你和莫总难免会发生接触，请问这种接触的范围和程度你有想好吗？如果莫总在接触的过程中爱上你，你要怎么办？怎么解决？是接他？还是拒绝他？”
“……”程清瑶无言以对，这些还真的没有想过，但是能控制自己不去爱他，不去打扰他的生活。
“程小姐，我没有其他的意思，我只是不想莫总再伤害。如果你没有重新接他的打算，请你控制好自己与他接触的范围和距离，千万不要让他再爱上你，也不要给他念想和希。发现他有这个苗头，你要果断地提醒和拒绝，与他保持男之间该有的距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四年他人很多，但他从来没有真心爱过谁，如走马观花般不停的更换。在他心里，或许你就是他残存记忆的全部。既是残存的记忆全部，那就很容易死灰复燃。再说一遍，如果你没打算和他在一起，请你远离他，不要让他心里的死灰复燃。他真的已伤够，真的已再伤不起。”
程清瑶一夜没睡。
耳边全是声音，张阳飞的声音，念念的声音。
一个劝远离的声音，一个口口声声着芭比：“请你不要打扰他……芭比，我喜欢芭比……请你不要给了他希，又把他的希再拿走……等我出院，我想和芭比妈咪住一起……他已伤够……我要芭比，我喜欢芭比，我想和芭比一直在一起……”
两个声音叠重合，互相矛盾，互相排斥。
烦躁、抓狂、没头绪，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取舍。
躺着，躺不下。
睡着，睡不着。
啊啊啊……抓狂的坐起来，狂揪头发……揪头发无效，再抱枕头下床坐飘台上凝视夜空……与此同时，莫离同样没睡，他同样坐在飘台上，看着家别墅的方向，慢慢斟酒，一杯接一杯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