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让我,让柏金卓?程清瑶,你不要忘记,你现在还是我莫离的合法妻子,你还有履行夫妻生活的义务。”莫离已没有理智,也不可能找回理智,他信了程清瑶的话,恨骨。
他按住,手脚并用的按住,让贴墙上,怎么挣扎怎么扭动都逃不出他的双手。用脚踩下的裤,再用膝盖顶住的,用前压住的体,空出的右手解开自己的腰带,脱下自己的裤子。
然后,寻着那稀罕的地方,而!
“啊……”痛痛痛……许久没做的痛……没有前戏的痛……一到底狠狠冲撞的痛……程清瑶被撕裂着,被折磨着,又有了人馆初夜的痛苦回忆……贴在墙上,无力动弹,亦不肯落泪,狠狠地咬着……
他压在的上,像野一样凶狠,像斗士一样用力,狠狠的进去再狠狠的出来,一冲到底,再冲到底。然而,他心里却没有占有的快,反而痛的想哭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?
把翻过来,却冷静的不像话,眼底都找不到半点痛:“程清瑶,我要怎样掏心掏肺,你才能知道我爱你?才能知道,我比他妈的柏金卓强???”
程清瑶冷冷的一笑:“金主和人之间,何必谈爱。金主爱得起,人不起。是吧,金主!”
莫离怒不可遏,眼底生寒,脯剧烈起伏,也死心绝的抓起的腰,把丢到床上:“既然我们之间没有爱,那我们就相恨相杀,不死不休。”
然后,他脱掉上的服,重重的再压上去,重重地再进去。想跑都跑不掉,双手用领带捆住,双用腰带栓牢,想跑,没门。
一次又一次,换着方法互相折磨,痛得生死,他痛得天眩地转,却不给半点休息的时间,了就来,来就来……如此三天,被折磨的不人形,看见他过来就害怕……
他不再是悉的那个莫离,他是从地狱来的恶魔!
每次靠近,都本能的往床头躲,瑟瑟,眸惶恐。然而,看到这样,他就更加生气,因为以前的从来都不躲他。现在躲他,是因为柏金卓吧!是想给柏金卓守如玉吧!
“还怎么守如玉?你浑上下,哪个地方我没用过?”莫离不会便宜柏金卓,他得不到的柏金卓也休想得到,他得到的柏金卓就更别想得到,因为这是他的,他的,他的……
他不会把送给任何人,不会!
抓住,无的按坐上,任壮的坚再次肿胀的幽谷……疼得浑发抖,牙齿磕磕做响 ,却固执的不吭声,拿眼睛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恨你,永远恨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