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绾绾嗨了，嗨得从床上蹦起来群魔乱舞，风和日丽，张韩进也说他们去了风和日丽。
如此一来，地址是对的。
闫莉莉又是人馆的人，若没有十足的把握，何必当着他们的面如此揭穿程清瑶？莫离带着程清瑶回去，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，又不能当众责问，回去再慢慢审问。
可是，闫莉莉一否定，就没有证据证明程清瑶是人。然而，要想程清瑶在众人面前丢脸，就必须有证据证明的人份。
怎么证明？
再找张韩进？？？不不不，张韩进是人，他若去求证肯定会打草惊蛇。所以……他去最合适，眼睛溜到牛郎的上，朝他勾勾手指：“想不想去人馆玩？”
“哈？”牛郎丁显然年轻，显然没有太多复杂的心思，他怔住，不懂几个意思。
凑过来，轻咬他的耳朵，吐气如丝：“我出钱，你去人馆，一边玩人一边帮我收集程清瑶是人的证据。合约也好，照片也好，录音也好，只要能证明是人就可以。”
“哈？”
“你哈什么哈？我出钱你去风流，你上哪找这种好事。当然，你的工钱我一分不会你，做完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奖金。”
牛郎丁终于回过神，艰难地咽了又咽口水：“你说的都是真的？真的要查？真的有奖金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，最后一笔奖金还足够你买房付个首期，以后也不用再做牛郎这行，可以安安心心找份正工作，娶个正老婆。”
“可是，可是，可是莫离那种人，他会愿意我公开程清瑶的事？万一他不愿意，事后找到我算帐，我怎么办？他会不会找人打死我？”牛郎丁还是有犹豫和担心，他要钱更要命，不敢冒险赚这种钱。
艾绾绾手指重重一他的额头：“你傻啊，拿了钱你不会离开A市吗？你又不是A市的人，还有什么离不开的吗？离开A市，国土那么大，随便找个新地方重新落脚，他还能找到你？你只要保证自己在人馆不出事，后面你害怕的那些危险肯定就不会发生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