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！但是有什么关系呢？谁在人前不说人，谁的人后没人说？”
“话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是哪个意思？”
“是……”
“我不管，我就懂这个意思。”
赵母好心累，也终于尝到了娇纵的后果，从小到大他要什么就给什么，从来都舍不得让他一点委屈，把他惯出这样的脾气是的错，也活该现在尝这种苦滋味。
可是：“儿子啊，爱不是占有！你如果是真的爱程清瑶，你就是知道要怎么放手，要怎么全的幸福……”
“我全，谁来全我啊？我现在的想法就是，我不好过，也休想好过。杨莎出事那天，我目睹了全部过程，从妮到凶手，我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赵斌不怕说，还说得洋洋自得。
现场的人全部怔住，包括警察，包括莫离。
莫离都不知道这件事，程清瑶没跟他说。
赵斌无视警察，无视人，接着洋洋得意的说：“那天，我正好想到一点事，就跑去病房想找程东昆问一问。谁知刚走出电梯，我就看见妮鬼鬼祟祟地跟在杨莎的后面。杨莎也是急匆匆的脚步，一看就知道有事要急着办。”
“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况，就十分好奇的跟在们后面一直走过去。当时是午休时间，天气又十分热，外面几乎没什么人。公用电话亭在角落，就更是没什么人。我躲在拐角的地方看，看到打电话，也看到妮揪。”
“当时，程清瑶如果对我好一点，如果给我一点希，我都会过去帮。可是，没有，没有给我希，我就给伤心。事实证明，我是对的，现在很伤心。”
“之后的事，我看得清清楚楚。凶手很聪明，他知道哪里没有监控，知道哪里是监控的死角，他的一举一动我全部看见，也知道他长什么样，清清楚楚的记得不敢忘记。”
“可是，我不会说，我什么都不会说。如果你们非要我说，可以，第一我不要坐牢，第二让程清瑶脱了在床上等我，哈哈哈哈……”赵斌越说越兴奋，兴奋到最后自己抑制不住的仰天大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