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主很是无语,习惯的挠挠额头,却发现脸上戴着面,额头又又冷:“好吧,我输了,你的谢谢深深地伤害了我。我也明确地告诉你,留在这里过夜,我不止想睡你,还想把你酒后吐真言的话再跟你重温一遍。”
“啊?还有酒后吐真言,我到底说了多……”
“说了多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和你讲过,我能帮你逃婚。”
“啊???”
“啊什么?”
“您能帮我逃婚,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?”
“你的酒量比较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昨天下午我说得很清楚,我能帮你逃婚,你不记得我就再说一遍,帮你逃婚有两个条件。第一个,你要好好地侍候我,我想怎么做,你就怎么配合。我想要和你做多久,你就要陪我玩多久,不许躲、不许喊疼、不许装死。第二个条件很重要,我包养你的这一年,你除了我以外,不许再让任何男人,不许再和任何男人发生肤之亲,包括你的男朋友,未婚夫,老公,统统都不可以。这一年,你只能归我使用,无论是在馆里还是馆外。”
程清瑶觉得这两个条件一点都不难做到:“和赵斌退婚之后,我就没了男朋友,更不会有什么未婚夫和老公。”
“那就好!”
“只是……您真的能帮我退婚吗?”
“你能做到我的条件,我就能帮你退婚。”
“您的条件不难,我一定可以做到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“那好,脱服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让你脱服。我要你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
程清瑶不解地看着他,这变脸要不要变得这么快?刚才还在聊退婚的事,一下就变到了脱服的频道。没法当着他的面脱服,可条件又讲得很清楚,要随时随地配合他、满足他、取悦他。
“怎么?你不愿意?这么快就被证出你的话都是骗我的?”
“不是!”
“不是为什么不脱?难不主动的配合,你是不懂主动的意思?”
“主动的意思自然懂,可我想喝点酒。我能不能先喝点……”
“不能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之前你每次都是醉的,这一次我要你在清醒的状态下记住我们的易,记住我的味道,还有我的喜好。”
程清瑶看着他,冰冷的面犹如他冰冷的语气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不脱,他就不会帮,易从来都是这么简单。
算了!
脱吧!
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赤条条,借酒也只能麻痹自己,该发生的早就已发生。压制心中的愧,无视自己的尊严,缓缓地拉开睡的带子。
香肩了出来!
傲人的骄傲了出来!
印在锁骨和前的吻痕了出来!
睡一点点褪下,褪到边,飘落地上,如一副醉人的动画。雪白的小脚再微微地翘起,朝他走过去,停在他面前,满脸涩的红。
出手轻解他的带,亦咬着张地说:“之前发生的事,我记不得多,清清醒醒的状态我是第一次,做得不好,你不要怪我。”
金主的拳头握又握,心克制又克制,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么的人心。若不是想让记住这些条件,他一定会失控的反客为主。
忍着!
强忍着!
看着的手一点点拉开他睡的带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