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瑶好张,不敢和莫离呆在一起。
他来客厅,就去书房!
他来书房,就进卧室!
他来卧室,就跑厨房!
他来厨房,……手被拦住,直接撞进他的怀抱,被圈住被反问:“你这是几个意思?是我上有不好闻的味道,还是我上有刺扎到你,为什么从回家到现在你就一直躲着我?”
程清瑶的心好慌,慌的手足无措,能勉强接谭夜樱的话,却无法听从他的话。
安心的把给他,做不到!!!
至现在是做不到!
现在能做到,只有夫妻之名,没有夫妻之实!
“嗯?几个意思?”他低下头,磁的声音如魔绕耳,无边:“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?告诉我原因,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老婆待见?”
程清瑶的心跳得乱七八糟,想拥抱又想拒绝,妈妈的丧期和金主的过去都是心里过不去的坎!
做不到安心,没法给他太多,哪怕他已好到无法挑剔!
“莫离,我……”想说,又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妈妈的事故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伤害,他一直在愧疚,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弥补。这些天他把能推的工作全部推掉,把能推掉的应酬全部推掉,他就陪着,形影不离地陪着,要什么给什么。
妈妈的去世是心中最深的痛,没有他的陪伴肯定不过来,也肯定会走向不健全的极端。
他为做了这么多,不能回报他伤害!
更不能告诉他,为他的合法妻子,却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!!!
“说一半,剩下的让我猜?”他魔般的声音又在耳畔萦绕,轻轻浅浅,吐气如丝。
一阵阵哆嗦,难抵又备无力,靠在他的肩头沉沉叹息:“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然后呢!”
“对外,我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份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对,我会做好所有家务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程清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,直接说无生活?直接说分床分房间,就像这几天在医院睡床他睡沙发?如果他又问要多长时间才能同房,那又要怎么说?不会说,完全不会说!
他的叹息声又从的耳边沉沉的传来:“有时候,你还不如谭夜樱了解我。”
“什么?”程清瑶怔住,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。
他消瘦的脸,无奈的笑道:“今天在医院,谭夜樱是怎么说的?说我和你登记结婚,并不是我要为难你。结婚这么大的事我都没有为难你,夫妻义务这种事我就会为难你?不会,我不会。不但不会,还会给你留够时间让你做心理调整。你不用害怕我,更不用躲我,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程清瑶被他说得好愧,脸颊通红通红,他明明没有这种想法,却把他想的饥不择食。低下头,又靠在他的肩上:“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,就是有些事我还放不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等我想明白,能放下的时候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“你睡卧室,我睡客房……”
“不!”莫离一口拒绝,把扶起来,看着的眼睛很认真的说:“在你没有调整好之前,我肯定不会你,更没有分床分房的必要。瑶瑶,你相信我,我说不会你就不会你。我只是想抱着你睡,想和你聊天说话,想听你讲这一天发生的事。让你把自己安心的给我,是这个意思,不只是,懂吗?”
程清瑶懂了,也信任他,接了同房同床的建议。
洗澡,各洗各的!
上床,各占一边!
他没有对“耍流氓”,只是拍了拍右边的肩膀让靠过去。靠过去,瘦削的子隔着睡都能到上的骨头。他说太瘦,抱着就像抱着一堆排骨。
笑着说排骨比贵,不过从明天开始真的要好好吃饭,不然肚子里的小宝宝都会跟着营养不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