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也快速反应，让转告金主，这就证明还不知道金主的份就是莫离：“好，我帮你问问上面的人，这种况下能不能出力帮你找程东昆。如果帮不了，我就通知金主，让他帮你。你等我电话，也注意体，节哀顺变！”
“谢谢！”程清瑶把手机还给莫离：“有电话找我，你记得告诉我，一定不要再瞒我。”
“好，有电话找你，我就告诉你。一会儿见到谭夜樱，我让把手机还给你。”莫离张的心跳到嗓子眼，接手机的手不停的颤抖，如果这个时候让知道他就是金主，肯定会当场崩溃。
“我想去看看妈妈，再想一想他还会躲到哪里。”
“瑶瑶，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会儿。等休息好了，我们再去看妈妈……”
“我现在怎么休息？我妈还在太平间躺着，你知道那里有多冷吗？”
“瑶瑶……”
“你不去，我自己去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陪你去看妈妈。你在车上眯眯眼睛，不要让妈妈看到你太辛苦的样子，好吗？”
“好！”程清瑶应着好，却是做不到，睁眼闭眼都是妈妈的音容笑貌，也觉得妈妈有话要跟说。眼泪流得止不住，警局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进来：“程小姐，关于你母亲的案件，我们需要你过来一趟警局。一是让你知晓整个案件的发生过程。二是凶手妮一直说没有打你母亲的头。三是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。”
程清瑶肿着眼睛赶到警局，也在警局完整地看了一遍监控录像。
妈妈在打电话。
妮冲过来揪住妈妈。
把妈妈拖到竹林施暴。
施暴的过程看不太清楚，只能看见妮的影在里面不断的晃动。
施暴的时候，竹林的附近没有人走动。
妮离开，隐约能看见妈妈躺在地上，一条着一条歪着。
过了五分钟，一个男人走到竹林拉了一泡尿，他没有进去，也没有看见里面有人。又过了二十分钟，有三个男人陆续过来，他们在竹林的外面铺了一张报纸开始打牌数钱。打了不到十分钟，又来一个男人，四个人一起打牌。打了有二十一分钟，四个男人忽的全部站起来，一起解裤子撒尿。
他们背对监控，高度正好挡住里面的杨莎，程清瑶看不见杨莎，却眼尖的看见有一道黑的影子落在竹子上，立即喊停：“竹林里面有人，除了我妈，还有一个人……”
